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소두집(小蠹集) / 卷之八 / 記

자료ID HIKS_OB_F9008-01-202104.0009.0001.TXT.0015
敬悅齋記
不侫曾王考溪堂公。有集未脫藁。昔年請校正于蘆沙奇先生。先生取次繙閱。至入詠詩手點。羅公諱某曰。此爲誰。對曰。松齋公裔孫云。盖入詠道內名勝之所唱和。可謂群玉淵海也。特表出而問。則其意之有在可知。而想像松齋翁之風韵。不死於公也。以其意更質於家庭。則公之氣宇軒昂。語默韞藉。非徒以詞壇之前茅。許之而已矣。齒行差後。雖未能拜休。而每遇北來之羅則必訪公之後承。初得五極焉。續見徽之甫焉。實公之孫若曾也。逢輒傾倒不置者。詩之所以感發人之情性者。指此等處耶。徽之嘗悵然。諗余曰。先子之留洛也。壯洞金判書諱某善。於書隷不徒鳴於我左海而已。至於華夏之大家。亭額屛帖之請。皆出於公之手。於是以筆家名於天下矣。嘗以敬悅齋三字號書給先子焉。盖敬是聖學之根基也。悅是子曰不亦悅之義也。則非敬不能入悅之門。非悅不能拓敬之地。敬悅二字。實爲學之終始也。語及于此。抑金公之學力。爲筆名之所奪歟。其特題權衡。想不爲妄自低仰也明矣。先子藏之巾衍未嘗自處是號而百載之下。亦可見香遠益淸矣。後死之責恐有渙散之慮。鏤板而榜于私室之楣上也。徽之爲斯言也。其容甚戚。其意甚眞。余改容而答曰。於鄕則蘆沙翁之默。許於京則判書公之顯題。卽顯微無問。哀榮巳足。抑可謂侈於華袞者非耶。嗚呼。公之不敢自居於敬悅。實不負敬悅之號者也。後承之恐其堙沒而刊榜於額者。乃所以敬悅之不負公決矣。於不休哉。徽之之屢屈講舊之餘。特叙其顚末。使百世之後。知公之無愧。爲敬悅齋翁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