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효당문집(曉堂文集) / 卷之七 / 序

자료ID HIKS_OB_F9008-01-201902.0008.0001.TXT.0033
石田遺稿序
士貴致用。亦貴能守己。致用之謂村。守己之謂。節二者備則可以爲士矣。然非本之以學而知理之當然。孰能任之不疑。行之旡懼哉。故曰氣質之用狹。學問之功大。顧世之自命以學者衆矣。觀其談天人辨王伯。非不偉然動人。而試之事功。或茫焉而不知措臨之變。故輒惶焉駭焉而易其所守。世遂訾儒者無當於實用。亦無氣節異於常人。豈學使然哉。自不善學耳。石田柳公嘗及勉庵松沙諸長德之門。得聞講學之旨。常思以名節事功自見。遇有事先世。則智者爲之斂手。而慨然以爲已任。奔走八域。遍告諸宗。舌獘躬瘁。卒能復其舊物。又嘗管財鉅萬。紛議群沮。不撓不惑。使其先墓貴新。而闔門賴之。則其村固足以措諸事爲。投之盤錯。旡不利矣。遭値岸谷。邑邑不自得。恒言大丈夫患未得地耳。苟得其地。裏馬革委溝壑。俱無不可。豈肯吟牖下死兒女子手。及至大波益蕩。背本棄始瀆紀之事作。則大聲疾呼。冀有所拯救之。其未能也則一枕大寐。浩然就土。古貌古心以從先人。盖不如是。無以宣其鬱熱暴其志節。而所以自靖者有未盡也。嗚乎如公可謂能學問矣。士之柔暗不自立者。聞其風。其可以有警也。夫公有遺詩文一卷。皆率意抒詞。不雕繪以爲工。而亦見其才思不匱。然在公特末耳。故今於序公之集。不暇論其文。而著其大者。以見公之可重在此不在彼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