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효당문집(曉堂文集) / 卷之七 / 序

자료ID HIKS_OB_F9008-01-201902.0008.0001.TXT.0025
斗南遺稿序
士之讀書爲學。固將以明本原達事行。非欲綴詩文工言詞。以耀諸人耳目也。亦非欲留其咳唾餘墨。使後之人讀而知有我在也。然此自其人之所自立心者云爾。若自後人觀之。彼其幸勤一生。後事詩書古人之學。其生也得有諸身。而身沒則寂焉泯焉無所托。而見其平生。雖其實德實學。有不待是而有無。而苟其實之充積光輝焉。有不形於言而發於文字者乎。故曰言之無文。行之不遠。夫不文不可以行遠。況其初無言可見者乎。余猶及見鄕省間士多。以學問名。迨其沒後。或無以景響傳。設有之。又或蕪陋膚率。無一句語足以警發人志意。則亦其不文而不足行遠。猶之無言也。豈不悲哉。今得斗南金公遺稿讀之。其文長於詩律。無他論著見其造詣之淺深。然試諷之。往往句調鏗鏘。物采絢爛。與彼腐儒俗士。初無興象意趣寄托於景物之中。終無風神色態映徹於紙墨之間。而徒敗卉朽枿充其間架者。相懸何啻千里哉。公少從難窩吳公學。操屨端莊。固窮自持。知之深者以爲其行過於文采。是則公之所本者深。而余獨論其遺詩。據今可見者言耳。又余嘗銘其墓。大槩已述之矣。嗣子台鎬將刊是集。就余刪存。又要一言。嗚乎是寥寥百篇者。何足以不朽公。而其景響則見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