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효당문집(曉堂文集) / 卷之五 / 牘(2)

자료ID HIKS_OB_F9008-01-201902.0006.0001.TXT.0107
答鄭基潤
足下之游德川門數年矣。其間與足下同硏者。蓋不止數人矣。而率皆汨沒流俗。不復以讀書從師爲事。獨足下與張李二君。能自毅然自竪。衆咻群嘲。不爲沮志。欲學古人而似之。雖其得於師門之敎者爲深。亦非篤信固守不惑於他歧者。豈能然。僕每以是奇足下。顧相見卒卒。未暇以一言相勗。蒙足下惠然枉書。求僕爲之指引。僕雖疏闇。可不以所知吿乎。道與文之爲一爲二。足下以時世分之。大槪則然。而僕以爲此在其人之爲之耳。非可以時世局之也。如可以時世局也。則風詩所採閭巷之詩。其皆粹然壹出於正。而三代以下之文。其皆畔道而歸於稗莠者乎。古之人。氣厚而質深。又其敎化習尙。漸染於道德者。非一日。是以其言多足爲後世法。後世風氣日漓。而邪僞以滋。於是百家之言。紛然作焉。紛然作焉。有害理亂眞者矣。有近道而未至者矣。然其或因此。判道與文而二之。則是必廢文字去語言而後。可以爲道也而可乎。文猶器也。器以貯物。曷嘗見破器而物全者乎。故雖今日而爲文苟其言有所本。而壹衷於理。則是亦道之枝葉耳流派耳。可與贅言浮辭。誇多而鬪靡者。幷薄之乎。意者足下之發此問。固爲懲世之聘虛騖末者而云爾。然爲之不善。雖爲道。顧豈無假借虛僞。而又足以害之者乎。故僕謂此在其人爲之。非可以時世論也。足下以爲如何。晩暑惟侍學加茂。